比慈禧还奢侈,石崇上个厕所要无数丫环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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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的背后,有个人的观念误区,更有面子文化、风俗人情等现实土壤。习俗和风气,就像“隐形的翅膀”,可以如春风化雨,潜移默化地浸润人的情操,悄无声息地规范人的行为;也可以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地侵蚀公序良俗。

以至于,正是有鉴于此,鲁迅先生曾极有远见地提出:应将不良风俗和习惯纳入到“革命”的内容,“倘不将这些改革,则这革命即等于无成,如沙上建塔,顷刻倒坏。”

话说,西晋时期的世族政治比较独特,在此期间豪门世家的权势凌驾于皇权之上,法度混乱,以至于,世风沉沦日下。当时上流社会的主基调,便是“斗富”。为了满足虚荣心,贵族、豪绅争相挥金如土,以奢侈竞相夸尚。

司徒石苞的幼子石崇,官拜荆州刺史。在任期间,石崇与匪徒勾结,打劫往来的富商,竟积累了颇多家财,“财富丰积,室宇宏丽,姬妾百数,皆穿金戴翠,华服绮丽”。可以说,当时石崇所享受的待遇,与后世的慈禧老佛爷不相上下。

据说,连石崇上茅房的时候,都有十多个年轻貌美的侍女在一旁服侍。有贵客到石崇家中如厕,也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他们在解手之后需先用沉香水、甲煎粉等香料除去臭味,然后,还得在一众美娇娘的服侍下换一身新衣服才能出厕所。

石崇每次请客吃饭,经常让家中的美女为客人陪酒,倘若,客人没有喝尽兴,那么,陪酒的美人就要倒霉了。一次,丞相王导与大将军王敦受邀来到石崇家中做客。王导早就听说石崇的习惯,所以虽然他不胜酒力,但还是来者不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

王敦是个比较有原则的人,不论石崇如何劝酒,他仍不肯喝酒。石崇一怒之下,接连杀了三个敬酒的美人,可王敦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你杀的是你家的佳丽,与我有何相干?”

石崇之所以“名垂青史”,还要仰仗于他与王恺等贵族斗富的“大场面”。

王恺是贵族王肃的儿子,也是晋武帝司马炎的舅舅,官至后将军。王凯听说石崇家中颇有积累,于是,便打算与其斗富。王恺让家中的下人用饴糖水刷锅,用大米饭擦锅,以示有钱。石崇听说后,立即命令仆人将家中的柴火全都换成蜡烛。王恺不甘示弱,用紫纱铺了四十里路,石崇听闻后立即用更贵重的锦缎铺路五十里。

石崇家财无数,用名贵的香料作为糊墙的泥土,王恺则用赤石脂来抹墙。晋武帝听说舅舅与石崇斗富这件事大感兴趣,立即赐予王恺一棵价值连城的珊瑚树,帮助舅舅取胜。王恺似卖弄一般向石崇展示皇帝赐下的珊瑚树,谁知石崇不以为然,反倒用如意敲碎了珊瑚树。王恺大惊失色,连连要石崇赔钱。

对此,石崇轻描淡写地对王凯说道:“这样的珊瑚树我家要多少有多少,你只需跟我回家去拿便是。”王恺跟着石崇去了石府,谁知石府下人竟抬出了六七棵珊瑚树,每一棵都比司马炎赐给王恺的还要高大。至于司马炎赐给王恺的那种珊瑚树,石崇家里还有几十棵。这下子,王恺彻底认了怂,承认自己没有石崇有钱。

这场比阔气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石崇的豪富就在洛阳出了名。当时有一个大臣傅咸,上了一道奏章给晋武帝。他说:“这种严重的奢侈浪费,比天灾还要严重。现在这样比阔气,比奢侈,不但不被责罚,反而被认为是荣耀的事,这样下去怎么了得。”晋武帝看了奏章,根本不理睬。他跟石崇、王恺一样,一面加紧搜刮,一面穷奢极侈。

另一位喜欢斗富的土豪叫羊琇,他是司马师的妻弟,从小与司马炎交好。靠着这层关系,羊琇被任命为中护军位高权重。羊琇平日里最喜欢举办宴会,夜以继日地淫乐。相比于王恺、石崇这种不知格调为何物的土大款,羊琇可谓相当讲究。他追求排场的程度屡创新高,他家所用的木炭都被雕刻成精美的瑞兽。羊琇的种种讲究,竟引来洛阳地区的土豪争相效仿。

当时还有个豪门公子名叫王济,此人是司徒王浑的儿子,亦是晋武帝朝的驸马爷。王济喜好骑马射箭,他骑射的马场围墙均是由金钱匝地排列建成的,以至于,附近的百姓将猎场称作“金沟”。王济与王恺熟识,也喜欢与王恺斗富。

话说,王恺养了一头名牛叫“八百里驳”,品种极其昂贵。王济为了与王恺斗富,特地找上门来,与王恺约定比试射箭,射击的靶子正是王恺最喜欢的那头“八百里驳”。王恺以为自己的牛速度极快,日行八百里,连箭矢都追不上,于是,便欣然应允。

谁知,王济的射术精湛,竟轻而易举地射杀了“八百里驳”,还让随从将牛心剖出示众。杀掉了王恺最心爱的牛之后,王济安排随从给了王恺一千两黄金,随后扬长而去。

在古代,讲究的是等级森严的门阀制度,由这种制度所催生的特权阶层,无休止地攫取并挥霍社会资源,搞出一出又一出斗富的闹剧也理所当然。不过,这些挥金如土的富豪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正是他们所倡导的奢靡之风,将西晋王朝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