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也有奇葩奏折,看看皇帝是在怎么回复的
杭州织造:普陀山法雨寺住持圆寂,文人仇兆鳌前段时间也病死了。感兴趣的读者和知秀网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康熙:知道了。你竟然把给朕请安的折子和这个奏折放在同一个封套里一起上奏,无礼!不敬!!
杭州织造:启禀皇上,朱一贵聚众起兵了!
康熙:你说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实在不懂!
福建水师提督:启禀皇上,台湾有一妇人拾金不昧。
雍正:已阅!
这是前几天一台湾网友整理的清代官员奏折与皇帝回复中的几则,被网友们戏称为“垃圾奏折”。是不是觉得这些奏折看起来就已经够奇葩了,那是你还没有看过明朝皇帝们的花式回复!
明太祖:先打一顿再说
明太祖时期的户部尚书茹太素有一次给皇帝朱元璋上了一封长长的奏折,朱元璋拿起奏折翻开就读,读完一页又一页发现还没有进入正题,朱元璋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往下读。
等到读完五千字以后,朱元璋依然一头雾水,实在忍不了了,朱元璋命人将茹太素先拉出去暴打一顿再说。堂堂户部尚书竟然因为奏折写得太啰嗦挨了一顿板子。
打完以后朱元璋还得接着看奏折,最后读完才发现整篇奏折共计一万七千多字,却只有五百字是在讲正题,其他全是废话。
朱元璋等再见到茹太素的时候向他抱怨道:爱卿啊,朕每日要处理那么多奏折,你不体谅朕也就罢了,可你五百字能说清楚的事非得写一万多字,我哪儿受得了啊!按这么来说,茹太素这顿板子挨得也不算太冤。
明成祖:阿谀奉承就怼回去
明成祖也是干实务的皇帝,他向来厌恶官员的阿谀奉迎,谁要敢给明成祖来虚头巴脑的东西,那一定是被怼没商量。
永乐十三年(1415年)三月,贵州右布政使奏言“去年北征,班师诏至思南府婺州县,闻大岩山有声,连呼万岁者三。皇上恩威远加,山川效灵之征”。
礼部尚书吕震随即上表附和,却被明成祖好一顿训斥:“人臣事君当以道,阿谀取容非贤人君子所为。”本以为这一通马屁可算是拍准了,可没想到皇帝压根不吃这一套。说什么山川岩石连呼万岁,这一听就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把我当傻子,我骂你们一句小人算是轻的了。
明宪宗:我就静静听你说
明朝的言官是出了名的“硬气”,什么都敢说,不怕你打我,就怕你不打我。于是明朝的皇帝们常常被气急了就当庭杖责官员,直接砍了的都有。
而明宪宗朱见深却是明朝皇帝中少有好脾气,面对这么一群言官们,要一直保持“仁君气度”必有其独特的方式,朱见深的杀手锏是,我就静静看着你,不说话。
常常大臣们在底下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的时候,朱见深就悠然坐在龙椅上静静看着他们。
对此御史陈音特地向皇上上了一封“奇文”指责他:皇上您虽经常听我们说话,但却不发一言,而自古以来,勤学好问才是优良传统。希望您每日能抽出时间向身边的饱学之士多多发问,这样咱们的大明江山才能稳固啊!
可这一“奇文”呈上去之后就如一滴水流入了大海,明宪宗仍然选择了用他的“仁君气度”包容之,此后便再没了下文。也许面对这样一帮大臣,朱见深真怕自己一开口就说“给朕拖出去斩了”。
明穆宗:言短情长
明穆宗朱载垕终其一生最信任的人就是内阁大学士高拱。
在朱载垕还是裕王的时候,高拱就是他府里的讲官,两人的感情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建立的。
朱载垕初登帝位之时,高拱在徐阶的排挤下罢官回乡,于是皇上特意派了亲信宦官陈洪随行护送,照料他路上的饮食起居。
之后高拱复职,每遇疑难大事,只要是看见高拱来了,朱载垕定会喜笑颜开,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相信先生一定会有力法的。
隆庆六年(1572年)正月,身染重疾的朱载垕召来两位辅政大臣——高拱与张居正。
朱载垕强撑病体,带着两位大臣在乾清宫巡视,一路上,朱载垕都挽着高拱的手让他陪着自己在前面走。回寝宫前,大臣按例应该告退。
在张居正告退后,朱载垕却依然拉住高拱的手不肯放,对他说了句“送我”,说完,君臣二人相视泪下。
明神宗:别逼我爆粗口
要说明朝骂人哪个词最狠,那就非“这厮”莫属了。一般不到气急败坏之时,是绝用不上这个词的。《明实录》中有记载,万历皇帝这一生冲三个人爆过这句粗口。
万历五年(1577年),内阁首辅张居正的父亲病逝,他本应回家守孝却被朱翊钧“夺情”给留了下来。
对此刑部侍郎邹元标上书弹劾张居正,奏折中还顺带讽刺了一下万历皇帝,结果惹得朱翊钧大怒,当场大骂邹元标“这厮好生不忠,着即杖责”。
万历十七年(1589年),吏科给事中雒于仁上《酒色财气疏》指责万历皇帝好酒、贪财、好色,又不理国政,可谓极尽讥讽之能事,骂得皇上一无是处。
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大臣这样辱骂,那自然是要骂回去的。朱翊钧读完后便冲着首辅申时行大骂说:“这厮简直胡说。”跟那封奏疏比起来,这句粗口爆得真算是轻了。
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抗倭援朝战争进行到中期,日本实力明显不济,想为自己争取备战时间,于是假装和明王朝议和。兵部尚书石星信以为真,还说服皇上册封丰臣秀吉为“日本国王”。事情败露后,万历皇帝大怒,下诏斥责说:“兵部尚书石星这厮,好生欺诞不忠!”
虽说作为皇帝的万历好爆粗口,但也确实是被逼无奈之下的气急败坏,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