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年之小时候》讲了什么故事?时间背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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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少年之小时候》把叙事的时间背景瞄准在了1997年。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时间背景。因为在这一年,香港回归。对于广大的青少年们来讲,显然都是有记忆点的。只要是孩子,在当年,就有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所以,在剧情当中,以女主角跳《北京的金山上》起。
初中女孩子跳舞,但是前一天来了例假,也是初次来。这个时间节点卡的刚刚好。剧作的故事属性也就出来了。跳舞,属于时代背景之下的大环境叙事,而来例假,则是时间背景之下的小人物的叙事。把这两者巧妙结合起来,是原著小说作者和编剧的独具匠心。在技术性上,《曾少年》处处透露着自己的匠心。
地点北京方面,则放在了北京胡同。这是具备典型代表的。如果放在华北平原的农村,可能就没啥跳舞还上电视的内容了。放在北京胡同,能够让大量的城市青年产生共情。这批青年,无论是北京的,还是石家庄的,乃至于是大城市铁岭的,都得有自己的广场。有广场,1997年,就得有庆祝活动。
这么一来,城市青年们就有地域记忆点了。这个记忆点明确了之后,观众们的共情情绪就可以调动出来了。时间背景、地域背景都明确了之后,就是努力增加这部电视剧当中各种时间和地域的符号了。对于增加这类符号的工作,编剧和导演显然深谙其道。这部电视剧非常重要的特点,也是努力添加地域和时间符号。
故事方面,则采用了一事一讲的方式。比如说,一上来,讲香港回归,女主角跳舞落选。接下来,就讲胡同里边养鸽子的事情。一事一讲,本身看似是片段式的,但又让这些片段故事最终拼凑成了一个少年时代的故事。这也符合观众们对于自身少年时代的记忆点。当我们回忆往事的时候会发现,大家记住的,都是片段。
当然,用一事一讲的叙事法则,也有另外的好处,总有一个可以扎一下观众。讲故事这东西,就怕平淡,就怕观众不共情。尤其是青春故事,不同的时代和地域背景之下,很容易出现不共情的问题。所以,拿一些大概率上相似的事情去扎一下观众,是非常巧妙的,这属于创作上的技术活儿。
1997年庆祝香港回归,少年们要搞活动,这是扎观众的。小孩子们,也想养几只小宠物,这也是共情点。这些故事,都是努力地找观众们的最大公约数上的记忆点。这类点多了,就会让观众觉得,这部电视剧和我们的青少年时代有关系,我能够共情。《曾少年之小时候》处处显露出自己的懂行来,像一个老木匠,知道哪里找直,哪里打弯儿,哪里合缝儿。
这就是咱们经常说的匠气。把这些技术点都做到位了,这部电视剧就会显得相对不错。当然,像这类电视剧作品,最终还是会拿爱情来刺痛观众。《曾少年之小时候》讲的是胡同里边几个家庭的生活。这群孩子们,最终一定会走向爱情,而且,为了刺痛观众,这群青年一定会最终没有在一起。这是常规路数,跟做桌椅板凳是一样的。
没有怎么看过电视剧的观众,遇到这种有丁有卯的电视剧,也就觉得挺过瘾了。因为不熟悉里边的木匠套路,所以会觉得,每一根木头都是那么有意思。而一旦熟悉了这个路数之后,就会觉得,这部电视剧是缺乏新意的——高桌子低板凳,不过都是木头罢了。尤其是青春感怀,未能终成眷属,这种甩尾,看多了,就容易不起效果。
好的少年剧、青年剧,都不会把自己的叙事主题局限到少年感情和青年爱情上,而是试图呈现更为广大的社会学的内容。比如,少年题材的影片《城南旧事》。这种社会学上的广大性,就规避掉了蹉跎青春的小情小爱模式,避免了千篇一律的爱情故事。当然,这种广大性,是《曾少年》这种畅销书作家们不具备的能力。
她们,也就只能在小情小爱上,一会儿来个金鸡独立,一会儿来个摇尾乞怜。《我在岛屿读书》这档文化节目当中,余华和苏童曾有言,看青春文学、青春影视剧,也不丢人,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