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载澂是什么身份?满清最荒淫无道的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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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载澂,恭亲王奕家的大公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八旗贝勒,人称“澄贝勒”。
爱新觉罗·奕,号乐道堂主人,清末政治家、洋务运动主要领导者,清朝十二家铁帽子王之一。道光帝第六子,咸丰帝异母弟,生母为孝静成皇后博尔济吉特氏,道光帝遗诏封其为“恭亲王”。奈何虎父犬子,此人没有继承半点奕的能耐。
清史中给他的盖棺论定是:“狂淫无度”“淫恶不法”。这算是十分顽劣的了。
那么,这名贝勒爷究竟有多“淫恶”?
这从他父亲恭亲王的表现来看就可见一斑。光绪十一年,载澂身染恶疾,卧病在床。儿子生了重病,当爹的恭亲王不忧反喜,每天盼着儿子早点死。《清朝野史大观》称:“延医吃药,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到了后来,载澂的病情愈发严重,家人将情况汇报给恭亲王时,他反倒像是解脱了一般,说道:“姑念父子一场,还是为他送终吧。”
自载澂生病以来,恭亲王从来没有进过他的病房。听说儿子时日无多,这才象征性地走进卧室。奕忻进门之后,但见儿子侧着身子倒在床上,已然出气多进气少。可当奕忻看到儿子身上穿着的衣服,用白丝线绣满蜘蛛的黑衣裤时,这位保守的老人勃然大怒,说道:“就这一身‘匪衣’,也该早死了!”语毕,奕忻头也不回地走了,丢下儿子一人等待死亡。
最终,在父亲的诅咒声中,载澂病逝了,终年二十八岁。
正所谓父子连心,为什么恭亲王如此不待见自己的儿子呢?
原来载澂生前,做出不少丑剧,让家族为之蒙羞。最让恭亲王难以接受的是这样一档子事。某年夏日,载澂带着一群狐朋狗党逛什刹海,在喝茶时见旁边坐着一孤身妇人,好似没有同伴。妇人眉眼间带着一股媚气,不断向载澂这边抛媚眼。载澂向来喜欢沾花惹草,尤爱良家妇女。于是,他便让自己的狗腿子去买一挂莲蓬,作为礼物送给少妇。
狗腿子对少妇说道:“这是我家大爷送的,可否请夫人同游?”妇人说道:“只可惜我家人多口杂,还请你家大爷选个合适的地方吧。”载澂闻言,大喜过望,当即将女子请到一处秘宅里颠鸾倒凤。两人只是偶然相识的野鸳鸯,所以他们幽会了几次,可载澂却始终不知少妇姓甚名谁。某天,这对狗男女魂游巫山后,载澂便对少妇说道:“既然我与你情意相合,却苦于不能终年厮守,这该如何是好?你是哪家的姑娘,能不能嫁给我?”
少妇立即推脱道:“我的家里既有丈夫又有公婆,嫁给你是万万不行。不过,若你能在大路上把我掳走,我便能与你长相厮守。以大爷的身份,掳个民妇,旁人自不敢说什么。”载澂听罢,色胆包天的他立即与少妇拟定计划。几天以后,载澂的狗腿子在什刹海茶馆里果真掳走一少妇,正是那与载澂私会的妇人。一时之间,京城舆论沸腾,都说载澂这小子强抢民女,倒没有几人知道内情。
这名少妇的家庭状况不算很好,她的老公公曾贵为浙江布政使,后来被卷入一桩案子里,被迫出家为僧,从这以后这户人家便败落了。少妇的丈夫,只是京中一小小曹官,听闻自己的夫人被载澂掳走,碍于其权势熏天不敢告诉衙门。男人被扣了绿帽子,羞愤之下竟患上了颠狂症,不但丢了公职,每天还在大街上胡言乱语。
若只是强抢民女,恭亲王多半不会对此子如此绝望,至少不会诅咒他去死。关键在于,后来恭亲王派人查了少妇的身份,此女也是宗室之女,从辈分上来看还是自己的远房姐姐。也就是说,载澂竟与自己的同族姑姑乱伦,此等淫行岂能轻饶?
然而,载澂败坏家风之举还远没有结束,史料中有“当澂出入宫禁最密时,王深恐变作”的记载。载澂与载淳是同辈人,关系不错。这一代人长大以后,载澂经常出没花街柳巷,“见多识广”,他时常将风月场上的风闻当成故事讲给小皇帝听。
载淳成为辅政王后,载澂仍要拉着这名族兄微服出巡,每天在茶馆妓院里厮混。恭亲王虽然知道这件事对家族的恶劣影响,但又没有办法直接点破,让皇帝因此蒙羞。故此,恭亲王只能盼着顽劣不堪的儿子早点死,也好清静门楣。
在晚清贵族中,恭亲王堪称中兴能臣。然而,虎父犬子,摊上这样一个不靠谱的接班人,着实是家门不幸。有载澂这样的贝勒存在,亦非国家之福。后世时常戴着有色眼镜审视八旗贵族,也是因为载澂之流太过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