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秀网 > 风云人物 > 正文

僧格林沁把林凤祥救活后,为什么立即处死?

接下来知秀网小编带你追寻历史上真实的林凤祥,探索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历史故事。

林凤祥,广西武鸣人(一说广东揭阳),拜上帝教早期会员,太平天国著名战将,被誉为“五虎上将”之首。自从参加太平军,林凤祥便在萧朝贵麾下效力,一路从永安杀向桂林、全州、道州、郴州、长沙、岳州、九江、安庆、南京、镇江,基本上均充当前锋大将。1853年5月,林凤祥挥师北伐,屡次击败僧格林沁和胜保,使其在北伐军后撤时只敢围堵而不敢发起进攻。1855年3月,因叛徒施绍垣出卖,林凤祥在一个地下密室里被俘虏,后在北京受凌迟而死。

鸦片战争后,冯云山深入广西腹地桂平、贵县、藤县、武鸣、博白等地宣传拜上帝教,拉拢会员。林凤祥原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单调却充实的生活,若是在太平盛世,林凤祥估计就此终老,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任何痕迹。怎奈清廷压迫太甚,地主豪绅无情地盘剥与压榨,激起了林凤祥隐藏在身体里的血性。为了改变命运,林凤祥加入了拜上帝教。1851年1月,洪秀全、杨秀清在金田举起反清大旗,而后挥师北上,同年九月攻破永安。就在此时,林凤祥参加了太平军,隶属太平天国第一猛将西王萧朝贵麾下。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跟西王此等猛人混,林凤祥在战斗中自然是所向披靡,攻城略寨,无坚不摧,官职也是一路飙升。

1852年10月,萧朝贵在长沙天音阁战斗中不幸被火炮击穿胸膛,不治而亡。西王一死,原先充当开路先锋的天地会名将罗大纲便受到杨秀清冷落,因为东王不认可天地会,认为这帮人都是乌合之众,纪律过于散漫,不是干革命的料。翼王石达开打运动战还可以,但不适合攻坚,更不适合打恶仗和血战。因此,杨秀清便有意提拔林凤祥(也许是考虑到西殿力量依然强大之因素)、李开芳,让他俩充当大军的开路先锋。1852年12月,林凤祥率领陆军充当前锋,从长沙北上攻破益阳、岳州,而后直接攻击武昌,并将其拿下。1853年2月,林凤祥率领陆军充当前锋,夹长江而下直奔南京,率先攻破仪凤门,而后迎接天王进城。1853年4月,林凤祥、李开芳率军东征,利用连环计拿下镇江,截断大清漕运。由此可知,林凤祥确实是打仗的一把好手,让其充当大军前锋是再好不过了。

1853年5月,为了阻止清军南下增援,杨秀清派林凤祥、李开芳、吉文元率两万广西老兵挥师北伐,开始了他波澜壮阔而又异常悲怆的征程。5月,林凤祥在南京浦口誓师北伐,击败前来截击的琦善江北大营清军,为北伐开了一个好局。在淮北捻军的配合下,林凤祥大军如入无人之境,不到一个月时间便杀出安徽,进入河南境内。1853年6月,林凤祥率军攻克归德府,击杀清军5000余人,缴获粮食、弹药无数。很遗憾,林凤祥此时对敌情误判,认为黄河对岸有大量清军驻守,于是便折向西走,在7月份从巩县渡过黄河。其实当时黄河对岸并没有清朝正规军驻扎,有的只是几百名临时拼凑的团练武装。林凤祥此次判断失误,白白浪费掉一个月的宝贵时间,若是大军能够在商丘渡河,北伐的结局也许会改变。

北伐大军渡过黄河后,林凤祥又犯下第二个错误,即是重兵围攻河南怀庆,与清军在此处打消耗战,又浪费了两个月时间。由于怀庆未攻下,林凤祥于9月初撤围,绕道山西进入河北,然后直接奔向天津。就在大军攻击怀庆之时,咸丰皇帝将黑龙江马队、吉林马队调入关内,统一归直隶总督纳尔经额指挥,其战败之后则归科尔沁郡王僧格林沁统辖,意图阻止太平军北上。僧格林沁是晚清八旗少有的名将,其麾下的蒙古铁骑更是凶狠无敌,这在后来的八里桥大战中得到验证。不过,面对林凤祥及其北伐军,僧格林沁狂不起来,所部蒙古骑兵屡次被击败。1853年9月,林凤祥兵临天津城下,遥望北京,咸丰帝吓得想逃回东北老家。僧格林沁、胜保两大军团六万余人,只敢尾随而不敢攻击,北伐大军眼看就要攻破燕京,实现驱逐鞑虏之夙愿。

孤军深入,乃兵家之大忌。林凤祥虽然骁勇善战,屡败强敌,但因远离根据地后勤补给遇到了极大的困难,尤其是冬季衣物异常奇缺,这支军队成了强弩之末,只能退守独流、静海。不久,林凤祥闻之曾立昌、许宗扬、陈士保统帅的北伐援军已经开拔,于是撤到阜城,准备汇合援军后再次北上攻击燕京。紧接着,林凤祥又撤到连镇,并派李开芳去高塘接应援军。很无奈,除许宗扬逃回天京外,曾立昌、陈士保和广大北伐援军在临清战败,在撤退途中全军覆没。援军战败后,林凤祥的处境更加不妙,僧格林沁率大军将连镇团团包围,并挖掘运河,水淹连镇,妄想困死北伐军。不过,僧格林沁却不敢主动攻击连镇,而是深挖壕沟,高筑营垒,截断粮道,活活耗死北伐军。

在坚守连镇九个月后,林凤祥于1853年3月率残部突围,身受重伤,于是便携带部将躲进地下暗道,并服用毒药,不愿做俘虏。很遗憾,叛徒施绍垣出卖了林凤祥,他告知清军林凤祥之位置,并充当引路人。林凤祥被俘虏时已奄奄一息,清军将他救活后才押解到北京,然后将其凌迟处死。就义时,“刀所及处,眼光犹视之,终未尝出一声刀所及处,眼光犹视之,终未尝出一声。”死得既惨烈,又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