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和吕不韦的关系真的和传闻的一样吗 司马迁的记载有没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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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和吕不韦一如既往的偷情,嬴政“相父”呼吕不韦,吕不韦“亲子教育”以嬴政,而异人早已撒手西去。谁是嬴政生父?只有赵姬、吕不韦知晓,逐一排查,水落石出。而司马迁关于此事之说,亦堪称“奇妙”,后世历史学家则是凑热闹。

吕不韦有问题,证据确凿,经得起推敲吗?

有人说,吕不韦下了一盘大棋,先是把最没有可能当太子的异人扶上历史舞台,当上国君。然后把已经怀了自己孩子的赵姬嫁给异人,再把自己和赵姬的“私生子”嬴政扶上位。乍一看,这一招确实高,确实妙,而且吕不韦也做到了,很成功。但却经不起推敲。

第一,吕不韦助异人上台,是商人长期投资战略。放长线,钓大鱼,是典型的“官商勾结”,为的是利益最大化,这是商人的目标。一个野心勃勃的商人,势必要操控商业帝国,而这种商业帝国必须建立在一定的政治环境中。特别是古代,商人的地位最低,所以寻求政治保护成了他们的护身符,有的巴结地方官员,有的串联朝廷大员,以求相互照应,共同分利。同一般的商人相比,吕不韦的眼光更远,野心更大,他想直通天梯,把自己的利益和国君绑在一起,将“商业国家化”。(立国家之主赢几倍?曰:无数。《战国策·秦策》)

吕不韦对嬴政呵护般“亲子教育”,也是为了维护他权力延续的游戏规则。他内心可能真希望嬴政是自己所出,希望“亲子教育”是真的。很遗憾,当初他真没有那么想,也没去做,甚至是也来不及做。

吕不韦当时投资的是异人,后来顺理成章投资过渡到嬴政,均获得巨额收益,但当时他不至于把数十年后的事算计得如此清晰明了。从当时来看,异人能否当上国君,吕不韦心里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按常理,异人上位几乎是没有可能性,押宝异人,尚不能确定,何谈倾注于他的孩子?再者,就算赵姬肚子里怀的是吕不韦的种,在缺乏现代科技古代,岂能判断胎儿的性别,万一生出的是女孩呢?

第二,异人娶赵姬,是偶然,还是中了吕不韦的圈套?异人当时在赵国做人质,吕不韦就在赵国,吕不韦有意结交异人,二人瞬间成了朋友。某天,吕不韦设宴款待异人,为助兴,期间安排爱妾赵姬跳舞,赵姬一出场,异人目瞪口呆,垂涎三尺,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横刀夺爱,赤裸裸的跟吕不韦要赵姬。事出意外,令吕不韦根本没有想到。司马迁的描写是吕不韦当时非常生气。(吕不韦怒,念业已破家为子楚,遂献其姬)

也有人质疑吕不韦的演技,此乃“假怒”。逻辑行得通,但起点有问题,他们认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吕不韦策划的,所以才“假怒”,目的就是让异人速上钩,让自己的孩子将来登上大位。如果吕不韦明知赵姬已有身孕,如果赵姬明知自己已有身孕,谁能完全保证此事将来不败漏,其结果意外着什么?夜何其长,梦何其多,风险何其高,精明的吕不韦不会想不到。

赵姬有问题,自污其身,予人口实

醋从何处酸,盐从哪里咸,万事皆有源。吕不韦和嬴政一家,特别是和嬴政生母赵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理不断,剪还乱。

一是吕不韦与赵姬纠缠不清,赵姬先为他的爱妾,嫁异人之前,二人缠绵多时。二是当上王后的赵姬欲火难耐,因为异人当了三天国君后便撒手西去,生性风流且风华正茂的赵姬寂寞难耐,情不自禁勾搭吕不韦,而此时吕不韦已是国相,非常容易见到赵姬,二人旧情复燃,不可收拾。吕不韦担心事迹泄露,苦思多日,想出了一招“金蝉脱壳”的妙计,寻求替身,把性功能超强的嫪毐送进宫里,满足了赵姬的欲望。后来这事越搞越大,弄出一场政变,嫪毐灭族,赵姬被囚,吕不韦受牵连被削职回家养老。

丑闻掀开,迅速发酵,秦之外的其他六国出于自身政权的需要,将此事无限夸大,大书特书,抹黑秦国,以求泄愤恨。加之国人素爱八卦,更兼后世文人墨客的“精雕细琢”,嬴政身世,扑朔迷离,波澜不断,白的都能说黑,何况秦之丑闻。

按理,司马迁对此事最有发言权,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史记·吕不韦列传》的说法是异人娶了吕不韦的爱妾赵姬,而这个时候赵姬肚子里已经有了吕不韦的种,后来赵姬生产一男,为嬴政,就是后来的秦始皇(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时,生子政)。无独有偶,《汉书》、《资治通鉴》里也佐证了司马迁的这一说法。《汉书》的说法是“阴知其有身而献之王,产始皇帝”,《资治通鉴》描述得更加阴险,不值一提。

司马迁之说,自相矛盾,疑点重重。唯一肯定的是异人娶了吕不韦的小老婆赵姬,焦点是赵姬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秦始皇本纪》、《吕不韦列传》自相矛盾。前者依言嬴政为异人所生,后者又言吕不韦之子。而《吕不韦列传》中也有前后不“协调”之处,先是言明异人娶赵姬时,赵姬已有身孕,后又说“合理生产”。

“合理生产”(至大期,产子政)指足月生产,按时生产,非早产。异人再糊涂,也不至于把这事忘了吧。这事轮到我们老百姓头上,都是天大的事,何况是一国之君,必须根正苗红才行。当然也有个别人“迟产”,满12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生产。就算异人大意了,他身边的伺候的人也不至于全部装聋作哑了吧,这事岂能马虎?

司马迁的“矛盾”未必是治学不严谨,而是有意为之,留下谜团,供后人拆解,历史原本很有趣,而后世学者,更“有趣”。